75、第七十三章 美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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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其实已经准备了很久, 连包裹都收拾好了。外有猛虎,他再不情愿也得做。谁让他一开始以为有大便宜可捡, 现在却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只能怪他自己贪心不足。这一次, 对方让他去打开二楼女盥洗室的一条暗道,还教给了他一种古怪的打开咒语,听起来就是高低不同的嘶嘶声。他小心翼翼地学了又学,想确定自己倒背如流才敢去。而如今,他背熟了,所剩时间也不多了。他不能真等暑假里他自己被灭口,所以心惊胆战地出了办公室。还好他的办公室在三楼, 离目标很近, 他不必过于担心路上会被谁发现。

当然,在洛哈特心里,他不觉得学校里头有暗道很奇怪,也不觉得一个咒语嘶嘶有什么。前者还好, 后者……只能说, 他就是完全相信魔法部说法的那一类民众,坚信伏地魔已经死了,自然就不可能联想到咒语其实是蛇语。而且暗道这个词迷惑了他,让他以为,他只是个内应,只负责打开霍格沃茨里头的通道门而已。不仅如此,他还在计划着, 在外头的人进来、闹出大动静之前,他就先溜走——这样就不用面对邓布利多的怒火了。

贴着走廊边上走的洛哈特这么计划着,准备等下一见机不妙就立刻先钻到暗道里去。事实上,从上个学期的水怪事件开始,他就一直处于凤凰社的监控之下。但是一来凤凰社人手有限,二来还有那个人以及食死徒的事情,凤凰社难以兼顾。尤其已经过了大半年都没动静,他已经被认为是一个弃子了。

所以洛哈特才能收到那封信,所以他现在才能在丝毫没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情况下摸到二楼盥洗室去。而他还不知道凤凰社是监视了他半年没有收获才放弃的,还以为是那个人既然还能从信件这方面联系到他,就说明了双方的实力差距,更坚定了他做完这次就溜走的想法。

只不过洛哈特刚刚进门,就意识到他运气不大好。哭泣的桃金娘正坐在顶上的气窗上,听到声音就回过了头。而他耳朵尖,听见了外头巡夜教授渐近的脚步声。

这可真是进退无路了!咒语对幽灵无效,洛哈特一瞬间只能想到直接冲出去给对方一个一忘皆空,这成功概率大概有……不行,就算他能成功也没用,他不能给哭泣的桃金娘一个遗忘咒语啊!于是下意识地,他朝着桃金娘露出来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一只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噤声。

不得不说,洛哈特的脸还是发挥了一次作用的。而且桃金娘就基本没看过有谁对她笑得这么灿烂迷人。她原本想尖叫的心按捺下去了,也露出来一个无声的笑。

洛哈特听着脚步声过去,心跳终于平复了一些。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这个小女孩了……啊,哄女人么,这个他十分擅长。

等洛哈特把桃金娘哄走、并且确定她不会再回来以后,时间已经过去有一段了。他在心里低咒了一声,这才开始在洗手台上找起来。一个侧面刻着蛇的水龙头……啊哈,这玩意儿不难找。然后就是对着它说那个咒语……

洗手台开始移动,机关无声地滑了开来。洛哈特本以为他会看到一个正儿八经的门口,但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黑乎乎的圆形孔洞,还往外冒着阴冷潮湿的气息。

这真的是暗道吗?洛哈特一瞬间着了慌。他还指望着从这里溜走呢,否则哈利出了事,邓布利多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的!他迟疑了半晌,目光在盥洗室门口和洞口之间不停转悠。期间外头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一次,这让他下了最终的决心。现在回去,他之前的事情就都白做了。而且看情况,外头的那个人并没有待在暗道里,而且目标不是他。他在学校里已经暴露了,若是再出事,所有人都会怀疑他;而外面那个人,他也许可以求对方放过,也许可以躲在里头避风头,也许更走运一点,他现在就能从这里离开霍格沃茨!就算是从污水排放口爬出去,那也是活命了!

洛哈特打定了主意,就把包裹绑在自己身上,然后钻了进去。洗手台下的洞口在他进入之后就合上了,宛如一张刚吞噬完猎物的嘴。

一条大蛇正盘在密室大厅的地面上。纳吉尼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了,伏地魔给它打了一条直通禁林深处的地道,让它需要的时候可以出去打猎。这会儿它吃饱了,正埋着头在打盹。

突然地面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纳吉尼敏锐地睁开眼睛,抬起了脑袋。它知道伏地魔在密室里给自己修了个房间,现在也正呆在里面,但这动静并不是里头传出来的。

纳吉尼正在疑惑间,地面又震动了一下,空气里传来一股轻微的陌生气味。它不能再告诉自己,这是偶然,或者是伏地魔的动静了——有人闯了进来!但是谁能进来呢……它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想到伏地魔进去之前吩咐它今晚别打扰他的话,决定自己先去看看。它判断了一下方向,无声地游走了。

房间里头,两人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现在的情况,就算是知道也停不下来了。

“……住、住手……”哈利喘息得很厉害。他身上的睡衣早就不见了踪影,现在什么都没穿,正躺在床上,试图把自己的身体弓成一只虾米。眼镜也不见了,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眼角有点生理性的泪水,什么东西看起来都是远处的光影。

但是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从来就没有听从过这个,而是更仔细地拨弄着他下面了。“怎么?我以为这是正确的发展方向?”伏地魔眯着眼睛看他,语气里带着三分轻佻,“‘把你梦到的做下去’——是这样没错吧?”

哈利特别想咬他一口,让他闭嘴。但是他现在说不出来,而就算说出来了也带着颤音,根本没有说服力——见鬼了,他原先的设想本不是这样!

照他的想法,他应该在全程中都掌握主动,就和以前的许多次一样;而这次伏地魔竟然在他采取行动之前就先动作了,而且特别犯规地直奔主题,手从领口直接就摸了下去——这和他想象的情况完全相反吧?难道不是他扑过去,然后开始扯衣服,然后再逼迫对方就范吗?

突然敏感处被掐了一下,哈利惊叫了一声:“……啊!”不过这声音和之前没什么大差别,与其说是惊讶,更像是呻-吟。

“你比我想象的还敏感。”伏地魔盯着他光裸的身躯,嘴角勾了起来。他难道想不出哈利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因为他仔细观察了哈利好些日子了。都说年少气盛,这话放在哈利身上真是非常合适——青春期的男孩子们都这样,一点也沉不住气。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容易掌控了。竟然还想压倒他吗……他微微笑了,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哈利正想反驳,但是那种感觉逼得他只能闭紧嘴巴,省得一开口就有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冒出来。忍耐简直就是一种酷刑,他两只手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感觉到血液和快-感一波波地冲刷他的大脑。

伏地魔的眼睛又眯了眯。“没关系,你可以出声。”他说,“我得诚实地说,那声音还挺迷人的。”说着,他手的动作更快了些。

又一股巨大的浪潮打来,哈利简直要没力气叫他闭嘴了,然后那种感觉达到了顶峰。“……停下……”而他话音还没落,眼前就闪过一道白光。然后他筋疲力尽地往后倒了下去,大口地呼吸着,像脱水的鱼。

伏地魔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溅到了一些液体。“不错,这次比你上次持久一些。”

哈利原本只能喘气,听到这句话,浑身上下都红透了。“……你还敢说!”偷看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吗?

“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敢说的。”伏地魔毫不在意地回答。“你梦里的事情算完了吗?”

哈利躺在他附近,察觉到对方身上依旧穿着睡衣,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先把他剥光了,然后什么事都做完了,最后自己衣服还是整齐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手很准确地扯掉了对方的腰带,然后闪电般地伸了进去——他这么做的时候是全凭他那点模糊的视力,实在不可谓不惊人。

“怎么可能完?”哈利愤愤地说。但当他接触到目标的时候,他脸上一下子涨得血红。这也太……了吧……

而就在他伸手的时候,伏地魔也反应了过来,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哈利的那只手:“我刚刚应该警告过你,男孩?”

哈利又听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隐忍语气。他现在没心思想别的了,而只是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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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学生们都开始准备收拾行李回家了。哈利在自己床上醒过来时,只觉得腰酸腿疼,心想等晚上再收拾也没关系,反正火车是后天的。罗恩本来想叫他一起下去吃午饭,但是看他困得要命的样子,就放弃了。而等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

洛哈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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